摘要:清末驻法公使曾纪泽写了一篇长达五年多的《造法日记》 虽然记录了“平凡而琐碎”的日常生活和公务，但仍能从文字中勾勒出一个生动的法国形象。 文字是形象最基本的要素，可能涉及历史、思想、精神等深层次问题 本文从《流水账日记》中选取了两个词，试图从词源、语义和翻译三个方面进行研究，考察晚清外交官如何言说法国、构建法国形象，同时围绕这两个词展示中国传统观念和语言的“现代化”进程 关键词:曾纪泽/法国/文字/图像研究作者简介:花梦，北京大学比较文学与文化研究所& nbsp从光绪四年(1878)到光绪十年(1884)，曾纪泽(1839-1890)出使法国，成为晚清历史上最长的外交家 五年多来，他不间断地写日记，给我们留下了极具历史价值的“真实记录” (1)众所周知，清廷曾明确规定“所有被派往外国的外交大臣，都要详细记录有关谈判事件和各国的风土人情，并应要求上报”[1: 4] 曾纪泽，谁是由法令，自然不敢懈怠 此外，受父亲曾国藩的影响，曾纪泽从小学习西学，思想也比较开放。对于一切外物，他采取“不怨其异，不惧其难”的态度，坚持“扩大和填补已过我位者，以过我衰者”[2: 129] 因此，在曾纪泽的日记中，我们看到了他对法国“祭司美德”(总统)、“上院和下院领袖”(参众两院议长)以及各部“领袖”和“部长”(部长)的致敬记录。我们看到他递交了国书，去“对外”(外交部)谈判，还采访了外国驻法人员 这样的记录无疑为历史学家提供了丰富而详细的史料 但不可忽视的是，曾在记录这些外交活动和民俗风情的同时，也为我们勾勒出了一幅生动、清晰的法国画卷，为比较文学形象的研究提供了很好的文本素材 说到法国的形象，曾的日记中有很多精彩的描写，比如:回忆法兰西第三共和国(1870-)时期具体的“民主”制度:“国家的权力属于上下两院。 两府首领也被州民称为贝瑞玺天德，但总贝瑞玺天德只是主要的画诺...虽然人是被尊重的，但是权利不如两家 (光绪五年二月三日)[1:843]②
普通居民楼五六层，客栈九层。它可以通过蒸汽机上下运输东西，也可以坐在人身上 最高的顶端俯瞰着奔跑的马，小如一只牧羊犬 望着西南山顶，有一座教堂矗立着，可以有十多英尺高 文堂殿内有一尊金绘女神铜像，高两尺，视野开阔 (光绪四年12月10日)[1: 826]记得巴黎的“城店”:“在城店中游历，可以看到青铜店非常气派，有许多铸鸟兽神仙的模具。 巴黎是西方国家有名的富人之地，各国的富人经常来这里游玩，这是一笔巨款。只为耳目发挥好，要想尽办法攻击有益的东西 ”(光绪五年正月十六)[1: 837]记舞蹈:“...初子，到舞池里，看男人和女人跳舞很久了...西方的婚姻，男女双方都是独立的，舞蹈的初衷是为了男女婚姻而建。 政府和人民永久协会建议捐款来拯救穷人，大多数人都在跳舞...”(光绪五年二月二日)[1: 843]记法国国庆节:“夜晚，淳几步来到拿破仑鸡公房，观看烟火， 那一天，巴黎停止了贸易，举国欢腾。每个家庭都举着灯，挂着旗帜庆祝 .....”(光绪六年八月八日)[1: 998]这些描写无疑把法国这个“民主国家”和“富庶之地”生动形象地呈现在读者面前 然而，曾国出使法国持续了五年多，这位勤奋的外交家每天都要处理大量的日常琐事。所以总体来说，外事和法国历史、地点、国情、民俗等细节只占日记的不到一半，其余基本都是流水账 不时地，我们可以在我们的日记中读到以下记录:从陈正的第二个瞬间，茶后，我们赞美英语，写三封信 吃完饭，写一封信，寄到中美去查新报 兰亭谈了很久 晚上吃完饭，请系里的朋友看剧，老婆领着珏的女儿鸾儿和兰亭的老婆看 丑首睡 (光绪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1: 945]从第三天起，茶后梳头，读英语 晚饭后，兰亭过来说话了 带我老婆和兰亭老婆去看看如佛的大店，从头再来 晚上吃完饭坐在家里 许初，春情、向普到罗尼家吃饭，两分钟就散了海正 去外面的茶会 孩子初三归，丑初眠 (光绪六年正月二十六日)[1: 961]...在第一个时刻，荀子真去了贝瑞封天德的地方，海回来了 (光绪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1: 1139]...到了郑之后，我就去了外面，很久没有谈过这件事了 拜俄罗斯驻法国大使，不见面，见见他的参赞，聊了很久 崇拜日本和意大利，谈了很久 归来，卿部长，谈了很久 吃完饭，我去知青房间说话。德·崔林来了又谈，直到海政走了一会儿 .....(光绪九年十月二十九日)[1: 1289]很明显，作者除了日常生活和活动之外，很少在这些日记中说话、表达感情和阐发 而这些记录往往就像用几句话记录某个时刻所做的事情一样简单 对于这样一本充满“日常生活和日常事务”记录的日记，钟书和先生在评价中直言不讳地说:“这读起来真没意思。 但钟先生独具慧眼，依然点出真知灼见:“作为一种文化史料，平凡琐碎的记载自有其价值，何况还有时有所得？”[3: 44]我非常赞同钟先生的评价，我认为钟先生说的是“得”——即补充文化史的史料，其范围其实可以再扩大 就比较文学意象研究而言，这份看似“琐碎的记录”确实提供了一个丰富的矿，供研究者们大加发掘。它不仅包含了大量的研究资料，如果能够很好地加以利用，还可以极大地提炼和深化这一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