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英国著名汉学家理雅各(1815-1897)与德国汉学家魏礼贤、法国汉学家拉斐尔·库弗勒齐名。他是历史上第一个系统研究和全面翻译中国古代典籍的英语人。 理雅各翻译的中国经典包括十三经的主要部分,以及一些道教和佛教文献 一个多世纪后,它的翻译仍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视为中国经典的标准译本,是欧美世界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来源之一
理雅各于1839年被派往马六甲,为马六甲的华英学院工作,该学院于1843年迁至香港 大约30年后,理雅各几乎一生都在香港度过 理雅各的主要译本有五卷、八卷《中国古典名著》和一系列《东方圣书》译本 从1861年到1872年,中国名著的第一版陆续在香港出版。第一卷是《论语》、《大学》、《中庸》,第二卷是《孟子》 1865年,第三卷(两卷)出版,包括《书经》和《竹书志》 1871年,《诗经》第四卷出版,分为两卷 1872年《春秋左传》第五卷出版,其中也有两卷 1879年,理雅各翻译的《经典与孝道》一书和《诗经》的宗教内容被收集出版为《东方圣书》第三卷 1882年,理雅各完全丧失听力,但仍坚持教学和翻译,翻译了《周易》,即东方圣书第十六卷 1885年,理雅各翻译了《礼记》,即东方圣书的第27卷和第28卷 1886年,理雅各71岁,他在那一年翻译了《佛书》 1891年,理雅各翻译了《道德经》和《庄子选集》,即《东方圣书》第39卷和第40卷 1892年,理雅各修改并重印了他翻译的《四书》 从1893年到1895年,经过修订,理雅各在牛津克莱恩登出版社重印了《中国经典》 许多译者以删节和选择的方式翻译经典,但理雅各使用全译。西方学者说他的翻译和研究令人望而生畏。 1872年7月的一个晚上,理雅各因疲劳而休克,他的手摔了下来 从他的日记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一直在鼓励自己,这使得他的体力、脑力和脑力都发挥得超出了标准
在大多数人眼里,翻译就是翻译,但理雅各的翻译远远超出了翻译,他加上了一个长长的序言和详细的注释 这些严谨的考证内容和翻译本身一样重要,为后来者的学习和思考提供了重要的信息和方向 翻译的可信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理解。为了保证理解的准确性,我们必须在理解的基础上努力工作 一些汉学家建议理雅各应该请官方权威来解释经典和帮助翻译,但理雅各认为权威也取决于注释,官员和学者之间有很大的差异。 因此,他选择了以官方研究为基础的分析和考证方法 理雅各选择了300种最有影响力的解释性书籍,吸取了其他人的长处,不局限于一个家庭 值得一提的是,从1862年到1873年,理雅各的翻译事业得到了中国学者王韬的帮助,可谓中西合璧的佳话。 王韬的主要职能是为理雅各收集十三经注疏 理雅各选择性地使用了王涛提供的评论 王韬曾这样评价理雅各:“他的话也不是主家的话,不是具体的话,和别人联系极其紧密。”
有些学者对理雅各的《诗经》译本的风格提出质疑,因为译本采用了一种空白的风格 事实上,理雅各第一次翻译《诗经》是在1871年,目的是保存文化信息。1876年,理雅各第二次翻译了《诗经》,押韵非常出色。他自己的文采极好,不了解这一点很容易误解 在每一卷《中国古典名著》的封面上,理雅各写道:“不要用文字伤害文字,不要用文字伤害野心;用意志扭转意志就是获得意志 由此,我们可以理解理雅各翻译传达原文信息的风格 忠实和严谨是理雅各翻译的首要原则和最大特点 他以直译为主,辅以注释,在形式和内容上尽可能接近原文,准确率高 与现当代译者的翻译相比,理雅各的翻译总是很短,这是因为他的古汉语水平很高,可以按照原文的句型翻译,所以句子很简单,而许多译者参考的是现在的翻译,句型已经是现代汉语了,比古代汉语更复杂 如果原文是警句,理雅各的翻译方法能有效保留原文的修辞特色,效果更明显 中国文化中的一些高频词,如“君子”、“仁”、“义”,会随着语境的变化而变化 在这方面,理雅各的翻译是微妙和多样化的 《中国古典名著》每卷都有附录,包括理雅各组织的词语多译现象
理雅各也参与了香港的报业和教育 自1855年以来,理雅各开始推动中国报业的发展。他主编的《遥远的关震》是中国第一份印刷出版物,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中国报业的现代化 19世纪60年代,理雅各积极推动香港教育的现代化和世俗化
1876年,理雅各在牛津大学工作,成为第一位汉学教授。他继续推广汉学,儒学成为教材之一 从那以后,他在教授汉学的同时,翻译和研究中国经典,直到去世 理雅各是第一届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朱利安翻译奖的获得者。他尊重中国文化,在传播中国文化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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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福建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