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需要定义什么是马克思主义。 对于后者的问题,有不同角度、方面的多个解答,本文采用恩格斯的经典论述。 恩格斯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中说:“这两个伟大的发现——通过唯物主义的历史观和剩馀价值揭露资本主义生产的秘密,都归功于马克思。 这些发现使社会主义成为了科学……”也就是说,从恩格斯来看,社会主义从空想飞跃到科学的关键是历史唯物主义和剩馀价值理论的创立,具备这两个理论成果,科学的社会主义学说——马克思主义诞生了。 几年后,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演说》中重新论述了马克思的两个发现: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就像达尔文发现了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即被复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的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吃、喝、住 因为要从事宗教等工作,直接生产物质的生活资料,已经成为民族和时代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构成了基础,人们的国家设施、法律观点、艺术、宗教观念是在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所以必须在此基础上加以说明。 不仅如此。 马克思还发现了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及其产生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特殊运动规律。 因为发现了剩馀价值,这里变得明亮了。 以前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社会主义批评家的所有研究都是在黑暗中摸索的。 从恩格斯的观点来看,马克思的学说和马克思主义作为整体人类解放的理论和方案,由两个方面构成。 另一方面,它是解读人类社会历史表现的综合性社会科学。 另一方面,这是克服资本主义制度的革命理论马克思的剩馀价值论。 关于马克思主义的前后两种关系,恩格斯在1882年《社会主义空想向科学发展》德语第一版写的序言中,总结为“唯物主义的历史观及其在当代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阶级斗争中的特殊应用”。 ③马恩之后,列宁、毛泽东等革命家兼理论家进一步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后者,如列宁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结党理论、帝国主义理论等,毛泽东的“枪口里出政权”、“农村包围城市”、“人民大众创造历史”、“持续革命”等,在各地,半周边国家(俄罗斯)和半封建半殖民地国家(中国)
以上简要界定了马克思主义的两个方面。 在此基础上,可以重新思考“什么是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问题。 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是整体人类解放理论和方案的一个组成部分,与马克思主义的上述两个方面相对应,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也包括两个方面。 另一方面,系统地解说分析文艺的历史、本质和功能。 另一方面,考虑如何动员、使用、创造文艺为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服务。 因此,经济基础是文艺的最终决定作用,物质生产与艺术生产发展的不均衡,资本主义生产与文艺的敌对性,现实主义与典型理论等古典命题,属于马克思主义解说分析文艺的历史、本质与功能方面。 文学的党性原则、两个民族文化、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艺服务于工农兵、文艺批评的政治标准和艺术标准等古典命题,属于马克思主义如何动员、使用、创造文艺服务于无产阶级的解放事业的思考与计划。 这两个方面是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两个组成部分。 据马克思介绍,哲学家们只用不同的方法来说明世界,问题就是改变世界。 介入现实,改造现实的革命实践品格是马克思主义的灵魂。 因此,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第二个方面,即将文艺纳入无产阶级整体革命实践的理论、政策和措施尤为重要。 缺乏这个第二个方面,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可以单纯地回归到解释世界的老态度,在一般意义上成为艺术学科和人文学术。 这是革命学说的理论阉割。 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这两个组成部分及其相互关系,古典作家既有的系统,没有明确的论述。 这种情况关系到国内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研究界所争论的议题,即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是否存在完整的体系,简单地说,在这个问题上,本文不赞同其“断简残篇”,也就是马克思主义文艺学是否存在完整的理论体系。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受黑格尔思想哲学的影响开始了那位思想家的生活。 他们没有像黑格尔那样构建和表达综合整齐的理论体系,但其思想的高度体系性和严密性仍然明显地继承了德国哲学的最优良传统。 所以,尽管他们没有提供既成的文艺理论体系集合,但在他们的思想中——只要这种思想系统严谨,就要确保属于文艺理论体系的逻辑空间,确保潜在的、尚未诞生的相关概念、范畴和命题像理论的幽灵一样潜藏在这个纵横交错的逻辑空间中,由后世的理论工作者发现、论证 这也是“世代圣人立言”的工作吧。 注释:①《马克思气体选集》第3卷第424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这篇文章写于1877—1878年,是《反杜林论》的一些章节,后来改写成了独立的通俗小册子。 ②③《马克思气体选集》第3卷第574,377-378页。 (作者是中国艺术研究院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研究所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