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80年代中期读唐纳德•戴维的《托马斯•哈代和英国诗歌》(1973)一书时有一个意外的收获。戴维在说到当代英国诗人反对走极端时以赞赏的口吻转述了以赛亚•伯林的观点:英国没有而且也不能有19世纪俄国的那种知识阶层,英国知识分子没有资格宣称他们应享有不负责任的特权。而俄国知识分子则不然,当时沙俄社会压迫太甚,它不允许知识分子承担任何政治责任,言路不开,结果这社会放弃了它一项重要权利,即要求知识分子言行负责的权利。读到这样的见解感到新奇,于是就借了伯林的《俄国思想家》英文版《俄国思想家》(亨利•哈代编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