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体乐府四题

内容摘要:行体乐府是在汉魏之世歌咏杂兴的背景下产生的诗歌形式,乃诗之流变为八体之一体,其名称多样,或为“歌”,或为“行”,或为“篇”,或与“歌”并称为“歌行”,同其他几种新的乐府诗体一样,在“协声律,播金石”的情况下,亦“总谓之曲”,也即行体乐府。行体乐府的实质归属就“行”体乐府的归属而言,唐吴兢《乐府古题要解》将其归入“杂题”,①在宋人郭茂倩所编《乐府诗集》中。行体乐府的概念内涵“行”和其他乐府体裁一样,在“协声律,播金石”的情况下,“而总谓之曲”。15)这段文字,不仅说明了“行亦歌”,同时也说明了,包括“行”、“歌行”在内的诸种乐府体裁的产生时间,“三代先秦之未见”,其出现当在“乐府以来”,更确切一点讲,如前引郝氏之意,最早也应自汉武帝“立乐府”、“定郊祀,祠太一,作十九章之歌”始。

关键词:乐府;丝竹;乐章;中华书局;金石;舞曲;创作;杂曲;诗话;音乐

作者简介:

  【内容提要】行体乐府是在汉魏之世歌咏杂兴的背景下产生的诗歌形式,乃诗之流变为八体之一体,其名称多样,或为“歌”,或为“行”,或为“篇”,或与“歌”并称为“歌行”,同其他几种新的乐府诗体一样,在“协声律,播金石”的情况下,亦“总谓之曲”,也即行体乐府,有散歌和入乐等不同存在形式。其类例归属在乐舞则为杂乐、杂舞,在乐府歌诗则为杂体。在乐府歌辞中有较广分布,在短箫铙歌、鼓角横吹曲、杂舞曲辞、大曲曲辞中亦均有使用。早期的乐府诗皆为乐章,乃古之诗可歌者;而诗章与乐章在题材内容、体制形式、传播表演等各方面是不一定成正比的。随着乐府歌诗创作在汉魏之交形势的急剧变化,出现了“选词以配乐”与“由乐以定词”同时并存的现象,诗、乐渐趋分离。

  【关 键 词】乐府/行曲/散歌/乐章

  【作者简介】王福利(1965- ),文学博士,苏州大学文学院教授

 

  “乐府歌诗”是继“诗”、“骚”之后,我国古代诗歌发展史上又一重要环节,被称为古诗之流,影响深远而巨大。尤其是其中的“行”体乐府,运用广泛,并随着朝代的更替而发展衍变,其歌诗名称亦随之而灵活多样,或为“歌”,或为“行”,或为“曲”,或为“篇”,或与“歌”并称为“歌行”,对促进古代诗体的发展起到不容低估的作用。因而,该类乐府引起了古今中外有关学者的高度关注。然或是由于学者对有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未曾留意,或由于对一些记载的解读失之片面等,有关事项尚需进一步梳理、明辨。本文即欲就“行”体乐府的实质归属、概念内涵声辞关系及其入乐等问题进行探讨,以期有补于相关学术问题的深入研究。

  行体乐府的实质归属

  就“行”体乐府的归属而言,唐吴兢《乐府古题要解》将其归入“杂题”,①在宋人郭茂倩所编《乐府诗集》中,尽管在燕射歌辞、鼓吹曲辞、相和歌辞、相和六引、相和曲、相和歌辞诸调曲(平调、清调、瑟调、楚调)以及近代曲辞、舞曲歌辞、杂曲歌辞、杂歌谣辞、新乐府辞中,均有或多或少的出现,但事实上,郭茂倩最终还是将其视为“杂曲歌辞”。这从《乐府诗集·杂曲歌辞》序文可以得到很好的说明,其云:“汉、魏之世,歌咏杂兴,而诗之流乃有八名:曰行,曰引,曰歌,曰谣,曰吟,曰咏,曰怨,曰叹,皆诗人六义之余也。至其协声律,播金石,而总谓之曲。”②无独有偶,元郝经也是将其视为“杂体”的,他说汉武帝“定郊祀,祠太一,作十九章之歌,章各有名……其后,杂体歌、行、吟、谣,皆为乐府,新声别调,不可胜穷矣”。③清人冯班不但将这里所谈到的歌、行体乐府看作唐人“歌行”变格之源,而且还说到江总持的七言歌行就曾命名为“杂曲文”。他说:“晋、宋时所奏乐府,多是汉时歌谣,其名有《放歌行》、《艳歌行》之属,又有单题某歌、某行。则歌行者,乐府之名也。魏文帝作《燕歌行》,以七字断句,七言歌行之滥觞也。沿至于梁元帝,有《燕歌行集》,其书不传。今可见者,犹有三数篇。于时南北诗集,卢思道有《从军行》,江总持有《杂曲文》,皆纯七言,似唐人歌行之体矣。……歌行变格,自此定也。”④庞垲《诗义固说》卷上亦云:“古诗三千……后此遂流而为《骚》,为汉、魏五言,为唐人近体。其杂体曰歌、曰行、曰吟、曰曲、曰谣、曰叹、曰辞,其体虽变,而道未常变也。”⑤显然,他也是将“行”体与“歌”、“吟”、“谣”、“叹”、“曲”一起归为“杂体”的。事实上,早在《隋书·音乐志》中,已将包括“鼙舞”在内的诸多乐类直接称之为“杂乐”了(鼙舞曲辞皆为行体乐府)⑥,其文曰:“杂乐有西凉鼙舞、清乐、龟兹等。然吹笛、弹琵琶、五弦及歌舞之伎,自文襄以来,皆所爱好。至河清以后,传习尤盛。”⑦之所以称之为“杂乐”,因其不但“非正乐”,而且,此等音乐主要用于欢宴之时,“与杂伎同设”。⑧与《乐府诗集》所载其他类歌辞、曲辞相比,“行”体类诸多乐府的主要特点即在于“杂”。《乐府诗集》引《宋书·乐志》解释“杂曲”得名之缘由说:“杂曲者,历代有之,或心志之所存,或情思之所感,或宴游欢乐之所发,或忧愁愤怨之所兴,或叙离别悲伤之怀,或言征战行役之苦,或缘于佛老,或出自夷虏。兼收备载,故总谓之杂曲。”⑨该段文字说明了“杂曲”之所以被称之为“杂曲”,便在于它“兼收备载”的“杂”的特征上,这种“杂”又主要体现有两个方面:一是该类曲辞所写内容、所抒之情纷繁复杂;二是其来源亦杂,虽说“历代皆有”,但作为诗之流的诸杂曲,则自汉魏始,又“或缘于佛老,或出自夷虏”,本土文化、异族风情,莫不成其滋生繁衍之土壤。就其作者、存佚、拟作、形式等,郭茂倩则云:“自秦、汉已来,数千百岁,文人才士,作者非一。干戈之后,丧乱之余,亡失既多,声辞不具,故有名存义亡,不见所起,而有古辞可考者,则若《伤歌行》⑩《生别离》《长相思》《枣下何纂纂》之类是也。复有不见古辞,而后人继有拟述,可以概见其义者,则若《出自蓟北门》《结客少年场》《秦王卷衣》《半渡溪》《空城雀》《齐讴》《吴趋》《会吟》《悲哉》之类是也。又如汉阮瑀之《驾出北郭门》,曹植之《惟汉》《苦思》《欲游南山》《事君》《车已驾》《桂之树》等行……傅玄之《云中白子高》《前有一樽酒》《鸿雁生塞北行》《昔君》《飞尘》《车遥遥篇》,陆机之《置酒》,谢惠连之《晨风》,鲍照之《鸿雁》,如此之类,其名甚多,或因意命题,或学古叙事,其辞具在,故不复备论。”(11)可见,诸体创作皆自秦、汉之后,尽管“亡失既多”,但其中亦有“古辞可考者”,亦“复有不见古辞,而后人继有拟述,可以概见其义者”。无论哪一种,可以肯定的是,其间皆有“行”体乐府曲辞的存在。宋王灼《碧鸡漫志》即云:“古诗或名曰乐府,谓诗之可歌也。故乐府中有歌,有谣,有吟,有引,有行,有曲。”(12)

  这些杂体乐府,无论是“杂曲”也好,“杂舞”、“杂乐”也罢,在其产生初期,显然是与雅正乐舞曲相分判的。关于这一实质性归属的问题,似乎并没有引起学者们的关注,而这一点对许多问题的分析、说明却又是至关重要的。(13)

内容摘要:行体乐府是在汉魏之世歌咏杂兴的背景下产生的诗歌形式,乃诗之流变为八体之一体,其名称多样,或为“歌”,或为“行”,或为“篇”,或与“歌”并称为“歌行”,同其他几种新的乐府诗体一样,在“协声律,播金石”的情况下,亦“总谓之曲”,也即行体乐府。行体乐府的实质归属就“行”体乐府的归属而言,唐吴兢《乐府古题要解》将其归入“杂题”,①在宋人郭茂倩所编《乐府诗集》中。行体乐府的概念内涵“行”和其他乐府体裁一样,在“协声律,播金石”的情况下,“而总谓之曲”。15)这段文字,不仅说明了“行亦歌”,同时也说明了,包括“行”、“歌行”在内的诸种乐府体裁的产生时间,“三代先秦之未见”,其出现当在“乐府以来”,更确切一点讲,如前引郝氏之意,最早也应自汉武帝“立乐府”、“定郊祀,祠太一,作十九章之歌”始。

关键词:乐府;丝竹;乐章;中华书局;金石;舞曲;创作;杂曲;诗话;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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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体乐府的概念内涵

  “行”和其他乐府体裁一样,在“协声律,播金石”的情况下,“而总谓之曲”。因而,《文选》卷二七《饮马长城窟行》李善注引《汉书音义》曰:“行,曲也。”《史记·司马相如列传》载:“酒酣,临邛令前奏琴,曰:‘窃闻长卿好之,愿以自娱。’相如辞谢,为鼓一再行。”司马贞《索隐》:“案乐府《长歌行》、《短歌行》,行者,曲也。此言‘鼓一再行’,谓一两曲。”张守节《正义》曰:“行者,鼓琴瑟曲也。”(14)前两者的注释大同小异,后者则提到了所使用的乐器。总体而言,此等关于“行”的注解,有助于我们疏通文意,但就“行”的音乐特征、文学涵义而言,并没有提供更多可资深入了解的信息,只是将其在特殊语境下具有普泛意义的内涵诠释了一下而已。因而,用同样的方式去释读“引”、“歌”、“谣”、“吟”、“咏”、“怨”、“叹”,亦皆可通。而且,文本文献中确实多见“引曲”、“歌曲”、“吟叹曲”、“怨曲”之类的名目。

  所谓“诗之流”八名的这一归类,说明包括“行”在内的几种乐府体式,其首先即为“歌”、为“曲”。称之为“曲”已如上言。言其为“歌”,这从郭茂倩将其归入“杂曲歌辞”及其相关说明便可知晓。之外,古人亦有较为清晰之辨别阐述,如元人郝经即曾云:“及诗之亡,战国、秦汉之际,往往为歌。乐府以来,篇章遂盛,与诗别而自为制矣。行亦歌,诗之流。三代先秦未之见也。乐府以来,往往以‘行’称,又与‘歌’并称‘歌行’也。歌以咏其志,‘行’以行其志尔,其特称‘行’,如《饮马长城窟行》、《苦寒行》、《善哉行》等是也。与歌并称者,如《伤歌行》、《燕歌行》、《长歌行》、《短歌行》、《怨歌行》等是也。”(15)这段文字,不仅说明了“行亦歌”,同时也说明了,包括“行”、“歌行”在内的诸种乐府体裁的产生时间,“三代先秦之未见”,其出现当在“乐府以来”,更确切一点讲,如前引郝氏之意,最早也应自汉武帝“立乐府”、“定郊祀,祠太一,作十九章之歌”始。郑樵亦云:“乐府在汉初虽有其官,然采诗入乐,自汉武始。武帝定郊祀,乃立乐府,采诗夜诵,则有赵、代、秦、楚之讴,莫不以声为主。”(16)胡应麟更明确道:“曰风、曰雅、曰颂,三代之音也;曰歌、曰行、曰吟、曰操、曰辞、曰曲、曰谣、曰谚,两汉之音;曰律、曰排律、曰绝句,唐人之音也。”(17)汉魏之世出现的此等众多歌咏形式,与其时的社会动荡、思想演进以及长期以来的众多文艺内容、文艺形式的大融合大交流有关,“若夫均奏之高下,音节之缓急,文辞之多少,则系乎作者才思之浅深,与其风俗之薄厚”(18)。

  那么,“歌”和“行”到底有没有区别呢?如有区别,其区别何在?为什么称其为“行”,而不是其他称名呢?如何正确理解郝经所谓“行亦歌”呢?这些问题,古人亦有迷惑不解者,如冯班曾说:“曰‘行’者,字不可解”,“谓之曰‘行’,本不知何解。宋人云:体如行书。真可掩口也。”(19)他这里所说的宋人,显然是指南宋人姜夔。就姜夔关于“体如行书曰行”的诠释,我们没有必要也采取“真可掩口”的态度,而应该去冷静思考、审视一下他如此释读的原因和指向所在,既然那个时代,人们在给一个事物下定义或者进行“概念”诠释时,并没有现代科学意义上的精确意识,那么,他们便可能会因自己的感悟去解释说明一些事项,他们的释读也便有其相应的存在价值和意义。以此来看姜夔所谓“体如行书曰行”的阐述,则不难发现,他是侧重从“行”体乐府创作时不受过多的韵律、句式要求,风格自然舒展等方面而言的,他之所以会采取这种并不严谨的比喻形式的表述方式,应该是他拿“行”与“诗”、“引”、“歌”等其他类体式的乐府进行比较而得出的恰切而形象的认识。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守法度曰诗,载始末曰引,体如行书曰行,放情曰歌,兼之曰歌行。”(20)或正是基于这一比喻的形象性和可感性,使得明人宋公传,(21)清人吴乔、冒春荣等皆沿袭他的这一说法。(22)

  总体上看,以上诸多比喻性的解释,有助于增强人们对“行”体乐府在乐章语言、遣词造句、结构体制以及行文风格等方面的感性认识,但还不能说对“行”体之内涵作出了深层次的解读和揭示。宋祝穆引师民的解释,则可视为是“行”体乐府文本创作者的一种有意识的功能性追求,而同时又表现出来的相应的风格特点。其云:“律诗拘于声律,古诗拘于语句,以是词不能达。夫谓之‘行’者,达其词而已。如古文而有韵,自陈子昂一变江左之体,而歌行暴于世,行者,词之遣,无所留碍,如云行水,行,曲折容洩,不为声律语句所拘,但于古诗句法中得增词语耳。”(23)可见,他们是从歌辞造句要“达其词”的要求方面来进行阐释的,如将这段文字与姜夔的释读结合起来看,也就自然不会感到“体如行书曰行”的释读那么突兀、那么可笑了。无独有偶,明人谢榛《四溟诗话》卷二引《文式》之语、清薛雪《一瓢诗话》所云亦与之相类。前者曰:“放情曰歌,体如行书曰行,兼之曰歌行;快直详尽曰行,悲如蛩螿曰吟,读之使人思怨;委曲尽情曰曲,宜委曲谐音;通乎俚俗曰谣,宜蓄近俗;载始末曰引,宜引而不发。”(24)后者云:“如后世有法律曰诗,放情曰歌,流走曰行,兼曰歌行,述事本末曰引,悲鸣如蛩曰吟,通俗曰谣,委曲曰曲。”(25)宋人施德操曾试图从“歌”、“行”、“引”所以得名的原始状态进行剖析,所言或有一定的道理,但似乎有些过于拘谨了,其云:“余所谓歌、行、引,本一曲尔,一曲中,有此三节。凡欲始发声谓之引,引者谓之导引也。既引矣,其声稍放焉,故谓之行,行者其声行也。既行矣,于是声音遂纵,所谓歌也。……今诗家既分之,各自成曲,故谓之乐府,无复异制矣。”(26)

  综上看,对于“行”体乐府,诸家或不解,或曲解,或强解,均未能给出清晰而确切的释读。上引《郝氏续后汉书》:“‘歌’以咏其志,‘行’以行其志尔”的解释,试图对“歌”、“行”所表达的歌辞内容和歌辞表演形式两方面做出诠释,即“歌咏其声也”,“歌者,发扬其声而咏其辞也”。以其声咏言其志也;而“行”,则“以行其志尔”,此处之“行”,有两种理解:一是“身体力行”、“行动”、“行为”的意思,可视为对曲辞内容的一种理解,对作者、表演者情感表达取向的一种认定,意在强调“行”体乐府所写内容注重付诸实际行动的特点,因而文本带有强烈的叙事色彩,如《东门行》、《孤儿行》、《妇病行》等;二是此处之“行”乃指一种特殊的歌唱行为方式,其与“歌”、“曲”的涵义各自有别。就此,早在宋时的郑樵,有另外一种更为明确的说明文字,其在《通志二十略》中说:

  古之诗曰歌、行,后之诗曰古近二体。歌、行主声,二体主文……凡律其辞则谓之诗,声其诗则谓之歌,作诗未有不歌者也,诗者,乐章也,或形之歌咏,或散之律吕,各随所主而命。主于人之声者,则有行,有曲。散歌谓之行,入乐谓之曲。主于丝竹之音者,则有引,有操,有吟,有弄。各有调以主之,摄其音谓之调,总其调亦谓之曲。凡歌、行虽主人声,其中调者皆可以被之丝竹。凡引、操、吟、弄虽主丝竹,其有辞者皆可以形之歌咏。盖主于人者,有声必有辞,主于丝竹者,取音而已,不必有辞,其有辞者,通可歌也。(27)

  可见,就“歌”、“行”这样两类古诗或者说古之乐章而言,是皆“主于人之声者”,“其中调者”,又“皆可以被之丝竹”而称之为“曲”,不管哪种情况,“主于人之声”是其存在的前提。因而,就表现形式而言,有两种可能,一是可以率性歌咏,一是“中调者”亦可以散之律吕,“被之丝竹”,“鼓琴瑟曲也”(前引张守节《正义》)。其取舍去就,则应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各随所主而命”。就诸体乐府而言,主声者又可分为两种:一是“主于人之声”(有歌、行、曲,散歌谓之行,入乐谓之曲);一是“主于丝竹之音”(有引、操、吟、弄)。无论是“主于人之声者”,还是“主于丝竹者”,又“各有调以主之”,“总其调亦谓之曲”。这便再次说明了所谓的“行”为“曲”、为“杂曲”的合理性,也说明了为什么歌、行是主人声的,而在鼓吹曲辞、相和曲辞、相和歌诸调曲中会出现那么多的“行”体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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