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对自己一年半来的创作,
有必要交代一下了。
从20XX年创构“我的东荡子”起,
到20XX年初推出《顿渐集》,
再到不久将面世的《创作性批评》,
乃至即将创作完毕的《一个人的诗学》,
这一年半来,不知是苍天作美或神助,
居然创作了三本半书,真的不可思议。
仿佛我一辈子想写的东西,自动流出。
还有更妙的,写诗耗神,而写诗偈呢,
却养我精神。这一点可能是诗性与智性
造出“我的损益表”。而我怎么觉得,
损益无间?也许笑骂由人,得失不计,
我才那么淡定。同时,淡定中有那么
一点超然,不至为物、为情、为理
所困,我才能闲适自处,荣辱不惊。
所谓本真诗人,就是心脑俱足,俱乐。
如此方能无妄,无痴,无膨胀。正如
上古巫字,既是舞字,也是无字。
而无,却象征了我的座右铭:
“创造例外,享受例牌。”
我是深知创造之易,也曾视其
最高境界乃至方法论为抽象。
并在图腾个案中,把东荡子上升到
方法论层面的,也不过就是“本能
与抽象”而已。惜乎,损益虽无间,
斯人已追不回,只剩下不死的诗性
血缘。诗人唯有作品,敢说损益事!